七爷的手好温暖。
七爷的背好宽阔。
刚刚连庚最后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铎寒感觉到身后人逐渐失力,呼吸声也变得微弱,不由得加快马速,赶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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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乙再次醒来的时候,箭刃已经取出,伤口也敷了药,包扎得好好的。
这里是七爷的营帐,却不见七爷身影。
床榻旁的矮桌上放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还温热着,萧乙趁热给喝了,是熟悉的味道,苦得他只能憋住气一口全喝完。
莫非是那老神医也来了?
营帐内很是温暖,萧乙就算仅着里衣也感觉不到分毫寒冷。那碗汤药入腹,体内寒意很快便被驱散,心肺的冷寒闷痛感也逐渐消退。
这汤药说来也神奇,自从他将七爷的寒毒尽数引入体内后,每逢寒症发作,一喝这浓苦无比的药便能好上许多。
思索间,便见七爷踏入营帐,身上犹带着雪意覆身的寒气,眉眼间也是一片冷肃。
萧乙知道自己这次任务失败,虽说七爷没有多加怪罪,但他内心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也不敢擅自开口说些什么,更不敢多看七爷,只老老实实重新躺回床榻上。
脚步声渐近,他也不好继续装睡,便睁着眼,看向一步步走近的七爷。
沈铎寒刚从皇帝的主营帐回来。皇帝听闻连庚中箭身亡一事,面露凄哀,下令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