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寒原本就在长明殿内吸入不少麝香,又被萧乙这番动作一顿厮磨,内心难耐。
他当即停了马,搂住身前的人,狠狠吻上那张唇。
冷风不断吹着,之前在殿内见到的场景也不断在他脑中重现。他不由得加深这个吻,吻得越发用力,撬开萧乙唇齿,大肆侵略每一寸空间。
直到吻得少年几近瘫软,沈铎寒才停了下来。他将半晕的人再次用披风裹紧,朝着王府加速前行。
到了府内,他连忙唤来谢琨。而老神医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很快便提着药箱出现在王府内另一间偏房里。
给萧乙扎针放完血,排出体内麝香后,谢琨再给他灌了些药,萧乙这才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做完这一切,老神医摇了下头:“不听劝啊,就是不听劝,非要用内力。”
说着,他又看向一直站在屋外不进来的沈铎寒,道,“七爷,你这邪火,是不是也要祛一下?”
沈铎寒闻言,睁开眼,眸中已恢复一片清明。他趁着谢琨给萧乙治疗期间,已然用内力将体内调节完善。
谢琨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前,再看了眼沈铎寒,“唔,看来是不需要了。”
刚要走,就听沈铎寒问道:“阁老,他怎么样了?”
谢琨停下步子,面色有些凝重道:“老朽关照过他,十二时辰内不可用内力,他却偏是用了。我不管他情急也好,别的也罢,总归还是那句话,他终究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这条命连他自己都没有好好爱惜。老朽也确实无话可说,无能为力了。”
他两鬓斑白,步子却迈得稳健,说完后,慢悠悠晃过这片偏房,消失在夜色中。
沈铎寒走进屋内,来到床榻边。萧乙这次也许是累极了,身体也未康复,睡得极沉,呼吸绵长,就连向来睡觉时会微皱的眉心也放松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