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魔教的人在找他,还有许多江湖人蠢蠢欲动,害的他这两天东躲西藏风餐露宿。
而岳少涯却只是个擅闯魔教的罪名,连真容都没有,还敢在人群里看热闹。
岳少涯刚刚在人群里不开口就算了,偏偏开口了,叫他听出了这个一身白衣的牵驴少年,就是那天晚上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道可盗!
“道可盗,我无影盗在此发誓,只要你愿意相让,我愿意散尽家财换玄阳宝衣。”无影盗举起手。
岳少涯掏出富贵钵,晃了晃里面的碎银子,“...我要是有玄阳宝衣,还用得着落到乞讨的地步?早就卖掉换钱了!”
无影盗气笑了,这人白衣翩翩,一副公子哥的样子,他会去乞讨?
“你逗我?如果不是在你身上,那天从瀑布掉下去,你为什么毫发无损?”
岳少涯:“我功力高深!你爱信不信。”他那天是衣衫尽毁,就差果奔了,能有什么宝衣给他穿。
“.....我不信。”无影盗不肯让路。
辰时了,要迟到了...岳少涯一看天色,一改刚刚那副散漫的样子。
“我今天有事,别耽误我时间,你听着,那玄阳宝衣,你爱上哪儿找去哪儿找,我没听过,更从来没有见过...”岳少涯赌咒发誓,“如果我见过,就让我变成秃头美少年。”
安静坐在驴上的陆青绝终于有了动静,他抬头看看岳少涯的满头秀发:“......”大可不必。
从一开始,他就被动跟着岳少涯走,也漠不关心看着事情的发展,在听到玄阳宝衣时,他才把目光移向岳少涯身上那件白衣。
也不知是对白衣服有什么深沉的执著热爱,岳少涯今日依然是一身白衣,只是并不是新买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