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涯:“你不背,那我就背了。”
相处时间不短,岳少涯哪还不清楚这个陆青绝向来把自己当成所有物,别说去背别人了,别人碰一下都不高兴。
果然陆青绝碧色瞳光闪烁,最后带着不满背起了束风闲。
岳少涯早就料到结果,招呼了一声碧漪,三人就往地宫裂开的那个大洞的方向走去。
而束风闲满脸不可置信,想不到在清醒的时候没能让陆青绝背过一次,现在却能被背着,如果被那群小的知道,不知道有多羡慕。
这个得意劲儿马上就被魔念察觉了,一颠,把人抛起,提着两只脚像猎户坑猎物一样把人挂着扛起。
“少涯,你看他。”束风闲告状。
岳少涯一看束风闲头发倒竖,像条腊肉一样倒吊着,平时风度翩翩的形象全无,噗的一声就笑了,“将就下将就下,一会儿很可能还有一哥们儿。”
他们从地宫跳下来时,路豪侠没下来,也不知出了什么意外。
岳少涯提着心回到他们跳下的地方,重新翻越上去,就在上面捡到了掉进一个塌陷坑洞里昏过去的路豪侠。
索性人没什么事,劳烦陆青绝又挂了一条腊肉,几人沿着来路带着伤员回去马车。
*
从地宫出来后,他们便在于华村和当地村民租下了一个院子,打算等束风闲和路豪侠的养好伤再离开。
束风闲伤的最重,哪怕有岳少涯提供的白玉止痛膏,仍然养了好几天,到今天才拆下了所有包扎。
秋凉。
束风闲拎着酒壶经过,抬头就看到,岳少涯一人躺在房顶晒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