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云长老张口就喊出岳少涯的真实性别,旁边的温娇没有丝毫异色,显然早就发现了。
岳少涯桃花眼一咪,“哦?刚来玄阳教时,就是你把我打晕的吧。”
逸云长老理直气壮的声音立刻小了,眼神闪烁,“谁知道你这小子这么娇弱,细皮嫩肉的打一下脖子就青,一昏睡就是两天不醒。”
岳少涯也冤,他这具身体确实是养尊处优,身上几乎连一道疤痕都找不到,可见这身体的父母有多用心呵护,是一点也没给他磕着碰着,骤然被暴力以待,哪能不青。
“您缝棉被,还赖我了?”岳少涯道。
“逸云长老这受罚呢,教主让他缝十床棉被送去给你。”温娇问,“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教主这么罚他。”
岳少涯也不知道,但不妨碍他幸灾乐祸,逸云长老打自己脖子的仇他还记着呢!
“我怎么知道,这得问长老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岳少涯又瞧瞧逸云长老缝制的棉被,那惨不忍睹的针线活,“这棉被我能拒绝么?”
“不能!”逸云长老和温娇异口同声,“教主给的,不用也得收着。”
“这么霸道的?”岳少涯挠了挠下巴,这和他了解的青青不一样,到底哪个是陆青绝?
参观了逸云长老受罚现场,温娇带着岳少涯沿着落花峰继续往上走。
简陋的木屋,静静坐落在落花峰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