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狐簪像是被人在粗糙的地面上磨过,灵狐不再灵动,没有了原本的油光水滑,还断成了两截,其上缀着的珠子也不翼而飞。
青衣人站了一会儿,就拿起透明的粘胶去粘那两截狐簪,他神情专注,小心翼翼,但他狐簪像是碎裂缺失了一点,怎么拼,都拼不好。
他越拼越焦躁,两截碎片宛如拼不起来的心,是漏风的,凉风总是透心而过。
最后他怔怔呆了一会儿,放下狐簪,在水盆里清洗红盖头,那红盖头虽然有破损,总体还算完整,就是上面有些践踏痕迹,总也洗不干净。
他便这样拼一会儿簪,洗一回儿红布,再发一会儿呆,从无停歇。
临近天黑时,守在门口的秋月白和其他暗卫才望向门口。
念郎终于赶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温娇。
温娇来了之后就在门口静静观察,陆青绝不断重复刚刚的举动,她看了一会儿才问,“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还是天天这样?”
温娇不说这话还好,说了之后,秋月白看着温娇的目光敌意渐深,抬脚就拦在门前不让人进去。
若不是温娇的出卖,陆青绝还不会落在现在的地步,秋月白是哑巴不能发声说话,举动却直白的让温娇一梗。
“秋小弟,可是怪姐姐?”
念郎也上前,“让她进来吧,她是来送那颗异宝珠子的,珠子温娇帮忙找回来了。”
一说起珠子,念郎的思绪再次回到他们找到陆青绝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