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撵内,岳少涯被那双手撩开衣服,露出小腹,冷白的小腹看的手的主人气息顿住了片刻,银白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然后上手,摸来摸去。
岳少涯感觉那许久没出现的躁动再次蠢蠢欲动,而被封住的升阳秘录再次如同大江洪流,统帅全部真气,浩浩汤汤流遍全身。
“禽、兽。”岳少涯眼眸含泪,完了,又被激活了,以后又要走回老路了,这次可没有人帮他封住这门功夫,未来,难道还是要靠双修过日子么?
熟悉的燥热感刺激了岳少涯凶性,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决不能在陆青绝面前失态,要失态,那也得是下一次。
他颤巍巍抬手,干脆利落,他把自己给拍晕了过去。
这狠辣毫不犹豫的一掌使得陆青绝顿了顿,又惊又怒,还有些不知所措,一丝委屈从银白色的冷眸中流露。
宁可打晕自己也不愿意和他亲热,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么?
他抿紧唇,重新把岳少涯紧紧抱进怀里。
*
天将晓,一线天光从窗户内照进来。
岳少涯重新在燥热中醒来,身下是柔软的褥子,身上是大红锦缎鸳鸯戏水流苏被子,红帐低垂,一条手臂牢牢箍在他的腰上。
而这次升阳秘录带来的热燥格外的猛烈,身体要烧的灵魂出窍那种感觉。
这难道是两年没发作,积累的陈年份燥热?岳少涯听到自己的呼吸有多粗重,看东西也有些模糊,是再次打晕自己赌赌看能不能活着醒来,还是...
陆青绝就躺在身边,只穿着薄薄的里衣,被蹭乱的衣襟露出一大片宽厚结实又洁白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