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对越星疏的求饶置若罔闻,蓬勃的怒火和仇恨瞬间爆发,像一把火一般想要将越星疏烧成灰烬。
越星疏看不见楚屿的表情。
楚屿恶劣地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身后的钝痛和几乎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
越星疏越痛苦,他越满意。
只是越星疏的耐受力越来越强了,他有时候可以咬着牙坚持到底,一声不吭。
刚才就那一声之后,再也听不到越星疏的声音了,再怎么折磨。也只有他极力压抑住的从鼻腔挤出来的喘气声。
越星疏太瘦了,他的双手狠狠掐住了越星疏,觉得自己再使点劲,就能把眼前这人掐断了。
越星疏若死了,他要找谁去报复?
怒火爆发过之后,他松开了手,将越星疏随意一扔,自己起身离开了。
"你自己收拾完就出去吧。"楚屿声音像一块冰冷的石块,随意砸到了地上,完全听不出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
越星疏听到楚屿关门的声音,这才微微张口,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下身几乎没有了知觉,他差点没站住。
腰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脑子一片混沌。
楚屿这个畜生他妈的越来越狠了!
他拿出了床单被罩,忍着痛全部换上干净的。
他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和被楚屿揉成抹布一般的衣服走了出去。
"楚哥,我收拾完了。"越星疏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楚屿淡淡说了一句:"你可以进去了。"
楚屿已经洗完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柔软的丝绸质地,服帖地搭在他刀刻斧凿般身体上,笼着一层灰蓝色的烟雾,透着一股慵懒禁欲的神秘感。
楚屿用手指将烟头掐灭,点点头,径直往卧室走去。
没有多看越星疏一眼。
越星疏赤裸着身体,脚下大理石板又凉又硬,客厅的冷气开得足,他微微打了个颤,胳膊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