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疏回到家的时候楚屿就在沙发上坐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
楚屿五官俊朗,眉眼深邃,不说话的时候有种生人勿近的禁忌感。
越星疏换了鞋走过去:"楚哥,少抽点烟。"
"走了?"楚屿转头看着越星疏,神情淡漠:"他为难你了?"
越星疏叹口气摇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出去这么长时间?"楚屿抬了抬下巴,指着远处的座钟问。
钟摆发出咔哒咔哒机械的声音,在空旷的家里更显冰凉与寂寞。
"我…在路边坐了一会。"越星疏不知道楚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如实回答。
楚屿轻轻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粉末簌簌落下,烟头忽明忽暗:"你…不想回家?"
越星疏摇摇头:"没有。"
楚屿用手指掐灭了烟头,咻然起身走到越星疏面前:"说实话。"
越星疏感受到面前强大的压迫感,楚屿居高临下盯着他:"你为什么要护着那个人。"
越星疏吞了吞口水道:"他…家里情况不太好,还有个生病了的奶奶。"
楚屿双手捏住了越星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他的脸近在咫尺,水红色的嘴唇微张。
越星疏被迫扬起下巴呼吸有些不畅,他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楚屿生气了:"你,放过他吧,他还小不懂事。"
楚屿收紧了手指,越星疏痛苦地拧紧了眉头,下巴几乎要被楚屿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