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灿对他很好,但是他想起来时,心中总忍不住的害怕和恐惧。
他掀起围裙,看了看自己腰上那个狰狞的疤痕,打了个寒颤。
"你在干什么?"楚屿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
越星疏转过头:"做,早饭。"
楚屿看到越星疏脸上的痕迹,微微蹙了眉头,他走了过去用温热的指尖抚摸 过伤痕:"怎么不拿冰敷一下?"
仿佛一个多情善良的情人嗔怪笨拙弄伤了自己的爱人。
越星疏微微偏了一下脸:"忘了。"
楚屿的手指和越星疏的脸颊在差了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来,他放下了手:"今天别去公司在家休息吧,就当休假了。"
越星疏点点,他真的无法顶着他这张脸去上班:"好,我一会儿把今天的工作发给你,吃早饭吧。"
越星疏端着盘子往餐厅走去,楚屿居然从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越星疏身子僵住了,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天灵盖。
他怕楚屿,无论是温柔的还是残暴的,他都怕。
越星疏觉得自己的心如擂鼓一般,几乎要跳出胸堂。
楚屿将手从他的围裙里摸了进去,声音像是冰河吹来的风:"你在害怕?"
"先,先让我把盘子放下。"越星疏声音有些抖。
楚屿贴着耳朵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