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医生介绍的,说真的挺好的。"
"越星疏!"
楚屿狠狠揉了几下越星疏的头发。
越星疏往前跑了几步,把楚屿揉乱了的头发拨了拨,他没有回头,红着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家的路上楚屿打开了车窗,夜风吹地很舒服,他转头看着越星疏的脸。
他很少这么去看越星疏,一个跟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就像是家里放的一件家具,你回去的时候就在那里,太过习以为常,就不愿去珍惜,不愿意投射更多的目光。
越星疏睫毛很长,投射下来的阴影笼住了他的眼神,鼻梁高挺,但很秀气,下嘴唇弯了一道弧线,显得有些幼态。
他在电梯里亲过,柔软到不可思议。
灯打开了,越星疏觉得楚屿的眼神一直在打量自己,他脸颊发烫,换了鞋子往房间走去。
"我去洗澡。"越星疏拿了件睡衣走了出来。
楚屿目光有些赤裸炙热,越星疏叹口气关上了浴室的门。
花洒打开,越星疏想到了在电梯里那个意味不明的吻。
一点点的酸涩随着水流一点点渗进了心脏,溢满胸膛,然后化成无声的眼泪流了出来。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亲吻,楚屿失控的时候会发泄式的撕咬,但那么温柔的亲吻,从来没有过。
他又开始找不到自己了,好不容易关上了那一扇希冀的门,楚屿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所有的防御击碎,自己的心脏和灵魂都缴械投降,恨不得双手奉上。
越星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关上了花洒。
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他打了个冷颤,身后一个温热躯体靠了过来把他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