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孤孤单单。
他喝了一口水,凉意如一条蜿蜒的蛇,从口腔滑了下去,抚平了他周身的混沌感。
那种宿醉中温柔全部是假象,那块放过期了的丑陋的蛋糕才是他和楚屿关系真正的写照。
他放下了水杯,把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越星疏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走到书房打开了电脑。
他跟沈知佩沟通了一下工作安排,当即让助理订了机票和酒店。
他犹豫要不要跟楚屿说一声,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他之前跟楚屿已经汇报过了,再单独发一遍是不是显得太刻意了。
越星疏叹口气放下了手机。
他收拾完东西的时候接近晚上了,胃终于开始抗议,他拿了钥匙出了门。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开着到了老街区,索性下车往炒粉摊跟前走去。
天色昏沉,但路灯还没亮,老街的路窄,两边的梧桐树树冠很大,遮住了大部分的亮光。
越星疏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的时候远远看到马路对面站了一个戴帽子的男孩,好像是跟一个摊主说话。
帽子将他的脸笼在了阴影里,看不清五官,但是越星疏莫名觉得那个剪影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想,朝那个男孩儿走去。
但是路上车辆横行乱放,等越星疏走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个男孩儿的身影了。
"叔,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男孩儿呢?"越星疏转了一圈,对着摊主问道。
"哪个?"
"戴帽子的,高高瘦瘦那个,刚才就在我站的这个地方。"越星疏道。
摊主歪头想了想道:"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