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瞒我们瞒得好苦啊!感觉自己一下子跨越阶级了!"
"而且过段时间说要跟秦家联姻了。老板瞒我们要结婚了!"
"越副总,那个秦川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什么时候结婚啊?越副总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最近你们都不在,我们是要被抛弃了吗?"
"林朵你刚还说最近摸鱼摸得如此快乐呢。"
"摸鱼的是你,越副总,你听我说…"
越星疏为人和善,跟下属关系很好,而且都是当时创业一起走过来的,大家关系都很好,经常开玩笑也是有的。
越星疏想回复,可是手指突然一阵钻心痛。
原来他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拳头,手上的伤口突然被崩开,血从纱布中渗了出来。
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楚屿的任何事,他从来不知道。
他不敢窥探,也不能。
他和楚屿住过老破小,因为交不起电费,曾点过一个月的蜡烛。
煮泡面的时候不敢放调料,因为要下一顿煮挂面的时候可以放。
偶尔楚屿会带来一个鸡蛋,说他过敏非要越星疏一个人吃。
越星疏在想,当时楚屿过敏的东西好多:牛奶,鸡蛋,肉,甚至苹果都过敏。
"小越!你的手!"沈知佩刚进门就看到越星疏的手背全红了。
越星疏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背,然后抬头看向沈知佩,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沈知佩按了床头的铃,拉住了越星疏的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越星疏的眼皮微微跳了跳,这句话他曾经也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