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找他什么事?"楚屿道。
"我…没事。"沈知佩纠结了好一阵,想了想道:"他身体不太好,可能不太能讲话…"
沈知佩内心有些自嘲,自己居然在越星疏家人面前有些语无伦次。
"没事了,我就是打电话问一下。"沈知佩叹口气道。
"好。"楚屿顿了顿,说:"我不是他哥哥,是他爱人。"
说完他挂了电话。
楚屿说完,觉得自己心里松了口气,却又又有丝不安的情绪爬上了心。
沈知佩听着电话那头好久的忙音,才回过神,越星疏居然有爱人了?!
他靠着椅子嘴里咂摸出一阵酸涩,根本无法消化那句:"是他爱人。"
越星疏的房间很黑很暗,楚屿拧开了他床头的那盏小灯。
灯亮了的一瞬间,那种清晰粗暴的刺痛感让他有一瞬的窒息。
越星疏的床凌乱至极,地上扔着被自己撕烂衣服,他的箱子半开着。
有一个文件夹在箱子旁边放着。
是越星疏这次出差带回来的合同。
楚屿弯下身子收拾了一地的狼藉,就像上次的玫瑰花。
就像他给越星疏的伤痕,也可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抹平,然后就当无事发生。
楚屿关了灯,退出了房间。
安杰在照顾疏疏,络鸣这件事需要他自己处理。
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安杰接到了楚屿的电话,他转头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越星疏悄悄退出了病房。
"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