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四面八方都透着风,那点温度,都被风吹散了。
越星疏想不起这是第几次听到楚屿道歉了。
楚屿贴着他的脸亲了亲越星疏冰凉的耳垂:"对不起…是我不好。"
"没事…"越星疏轻轻摇了摇头。
然后伸手拉开了楚屿抱着自己的手:"我…回去了…"
楚屿却又抱紧了他道:"能…能不能别搬走了?"
越星疏从鹿鸣寺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想清楚了,其实从来都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自己被楚屿带来的那一点儿虚假的温存给欺骗了,以为他真的可以有期待了。
所以看到络鸣的时候他会难受,听到楚屿结婚的时候会难过。
可是…这一切不是原本的样子吗?
而且他根本不敢忤逆楚屿,两次不听话的下场都很惨烈。
惨烈到他自己都不敢回头看。
"好。"越星疏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像之前一样:"我…可以…回房间了吗?"
楚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但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越星疏再一次推开了他的手,离开了餐厅。
楚屿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沉默了很久。
越星疏打开了自己床头的灯,房间不是自己离开时留下的狼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床上,打开了电脑。
住院这段时间压了好多工作。
越星疏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的脑子最近好像僵住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拿起手机,突然想到沈知佩好久没跟他联系过了。
他叹了口气,其实这样挺好的,那种没办法回应的感情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
他和沈知佩之间只需要工作和友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