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开大了水,对着越星疏的身体冲了下去:"洗干净些,一会儿记得叫好听一些。"
越星疏被凉水淋透了,他清白色的脸被冻僵,牙关几乎在打颤。
楚屿伸手拧开了热水,揭开了他的衣服,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到了地上,越星疏觉得自己精神一点一点塌了。
楚屿用手捏起了越星疏的下巴:"张嘴!"
越星疏咬紧牙关,闭着眼睛不愿意抬头。
楚屿拿着淋浴头对着他的脸说:"越星疏,你他妈都被我睡这么久了,有什么好装的?还是你忘了,你那天晚上在我床上怎么叫的了吗?"
越星疏的身体重重抖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楚屿捏碎了,那是自己曾经唯一一次以为是跟楚屿心意相通后的欢好,如今成了最不堪入目的侮辱。
越星疏木然张开了嘴,一股热水呛进了气管,他大声的咳嗽,几乎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了。
楚屿却一遍一遍把水柱对准了越星疏的嘴巴,直到越星疏没有任何的力气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大口大口喘息。
越星疏赤裸的脊背上下起伏,肩胛骨几乎能将那层薄薄的皮肤戳破。
身体因为窒息而蒙上一层潮红,他几乎抬不起头,喘息了很久。
楚屿站在一旁,看着跪在他脚边的越星疏,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听到了越星疏低声抽泣的声音,撑着自己身体的胳膊不停地颤抖,终于不堪重负,趴到了冰凉的地上。
楚屿拿了浴巾,将他裹了起来,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楚屿以为越星疏会挣扎,却发现他静静躺在床上。
楚屿用毛巾擦干了他的身体,拿着被子裹紧了越星疏,他站在一旁沉默了好久:"疏疏,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越星疏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楚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