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疏靠着池子仰着头,赤裸的身体在水波中若隐若现,他看着楚屿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拒绝。"
楚屿咬了咬牙,重重叹了口气:"越星疏,你非要让我不痛快吗?"
越星疏淡淡笑了笑:"我不敢。"
楚屿站了起来,定定看着越星疏,看了很久。
他转身走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衣服,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
他倒了一杯酒,放在越星疏的旁边,水晶杯碰到了坚硬的池边岩石,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几滴暗红色的液体溅了出来,滴落在了越星疏的肩头。
"喝。"
越星疏微微转头,看了那满满一杯的酒,从水中抬起了纤瘦的胳膊,他的手被水泡的发白,水珠从手腕滚落,留下莹润水渍。
他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拿着酒杯一口扬起脖颈,喉头滚动,一口一口全部喝完了。
酸涩的酒精上涌,他眼眶泛着红,转头看着楚屿哑着嗓子说:"还要灌吗?要灌就快点,不然一会儿醉了,就灌不进去了。"
楚屿的神色阴沉的可怕,他看着一道殷红的酒渍从越星疏的嘴角一路蜿蜒到了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膛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酒精的作用,泛着潮红。
楚屿的手有些抖,他拿起酒瓶,洋洋洒洒倒了一杯,手不稳,溢出的酒洒到了池子里。
"喝。"
越星疏嘴角扯出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笑,他拿了过来酒杯,杯子划过粗糙的石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全部喝完了,他将杯子费力放回了池边:"还要吗?还要…的话…麻烦你…捏着我的下巴灌吧,我…没有力气…拿杯子了。"
楚屿强忍着怒气,"吨吨吨"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了杯子里,暗红的酒打湿了他的手指,袖口被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