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死死盯着越星疏,仿佛要将他看穿。
越星疏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哥哥一会儿过来了。"
楚屿抓住越星疏的手腕就往怀里拽:"你不能走。"
越星疏短促的皱了一下眉,他看着自己被锁住的手腕:"楚屿,我们之间,回不去的。无论我哥哥回来与否,都回不去的。"
"我不信。"楚屿的声音冷得如卡瓦博格峰上的雪,带着凌烈的风。
越星疏说:"真的要我说得那么难堪吗?"
越星疏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掐断了。
"楚屿,你折磨我侮辱我强暴我,然后再给一点你自以为是的温情,我就要舔着脸往你身上凑吗?"越星疏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泣血。
楚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你就在这里强暴的我,你忘了,可我忘不了。"越星疏指了指沙发,终于忍不住,身体颤抖地厉害:"用绳子绑的手,你要看吗?伤好了,疤还在。"
楚屿握紧越星疏手腕的手突然松开了,红色的抓痕触目惊心。
越星疏自嘲似的看了看手腕。
下一秒他忽然起身,拉着楚屿的衣服把他拽上了楼上的卫生间:"这里,你还记得吗?"
越星疏抬手打开了花洒,凉水迸射,他偏头躲开了。
他伸手抹了抹溅到脸上的水,笑容冰凉:"你捏着我的大下巴灌我凉水,说让我洗干净一点。"
越星疏关掉了水,走了出去指着那张床:"楚屿,你一次一次把我拽上这张床,然后再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到门口,楚屿,你说有多少喜欢和爱够你这样挥霍啊?"
越星疏笑得惨淡:"还要我再提醒吗?你逼我脱掉的衣服和喝的酒?"
楚屿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但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他做的,他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