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疏揉了揉太阳穴,让疲惫的思绪有一点放松。
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没有退路可言。
……
媒体记者一大早就等在了医院门口,只等着楚屿和越星灿走出医院。
越星疏远远站在一旁看着。
楚屿和越星灿挽着手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他回家敲门,没有人应。
他一个人在路灯下坐了好久,头顶好多的蚊子,怎么也赶不走,他被咬了很多包。
他等了一晚上,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远处传来几声野猫叫。
那时候的他害怕极了,他找不到哥哥,也回不了家。
炎炎夏日,越星疏却觉得有些冷。
马路对面似乎有一个流浪汉笑嘻嘻盯着他,越星疏害怕极了。
他不敢动,定定站在路灯下。
那个人犹豫着往他这边走来。
越星疏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站起来往自己楼道走去,他假装镇定的边走边喊:"妈妈,哥哥怎么还不下来?我都等不及了!"
他头也没敢回走上了楼梯,靠在家门上敲了敲门:"妈妈,再不走要错过火车了。"
他似乎看到了楼下一道黑影徘徊了一阵,然后走远了。
越星疏捂住嘴流下眼泪,他怕极了,那个漆黑的夜晚,他一个人靠着门坐在黑洞洞的楼道。
阳光从窗户洒下来的时候越星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