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风吹过脸颊,他终于回到了这里。
他觉得自己好像永远在迟钝的错过。
初春的雪早就融化在夏日来临之前。
被大雪压弯的樱花也早已郁郁葱葱只剩一片葱绿。
越星疏塞进他胸口的雪却还是那样的冰,就像是平城的冬日的海水,湿湿潮潮一生。
这两路上永远不缺热血澎湃的青年,男男女女去寻找着一份远离的喧嚣的宁静和虔诚的朝拜。
接机的司机还是四年前的那个师傅。
“楚先生,这次来没有带你弟弟?”司机师傅还记得他们,毕竟有些人的出场会惊艳别人的一生。
他记得自己给这兄弟两人拍过照片。
楚屿笑了笑,没有说话。
楚屿在香格里拉租了个院子,养了一只大狗。
每周他都会去一趟梅里,这段时间他总是会想起他和越星疏雪山月下的吻。
碎了一池的星月,越星疏转头看着他笑。
他在这里两年,却没有赶上一次日照金山。
他在香格里拉到梅里往返了不知道多少次,没有越星疏的任何消息。
可他却执着地坚持相信,小疏就在这里,只是不愿意让他见到罢了。
这里的冬天来得比平城要早很多,第一场大雪,下在了他开车往梅里的半路上。
雪越下越大,山路被大雾笼罩。
楚屿把车靠在了一旁,远远看到有人背着一个大包朝他走来。
“哥们儿!能让我搭个车吗?”
走近了,楚屿看清了来人的样子,是一个青年男子,满身风雪,眉毛和露出来的发丝上都是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