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便是规矩,你我现在不是朋友了,那还是依着外男和姑娘的规矩来罢。”她冷冷淡淡的说。
贺兰珣心中蓦然一痛,失魂落魄的嗯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表明心意,她便要同自己划分界限了吗?
孟禾鸢暗自睨他,虽不知他把她掳来究竟是为何,但是二人能少接触便少接触。
屏风被搬到帐内时,扎合在远处眯着眼盯着这处,帘起帘落间瞧见她惊鸿的侧颜,舌尖顶了腮帮子,骤然转身回了自己营帐,转身把在帐内洒扫的侍女摁在了榻上。
侍女惊呼一声,慢慢的泄了力,不自觉轻吟出声,疾风骤雨间,扎合仰头看着帐顶,满脑子都是那中原女子的身影。
孟禾鸢看着拦在自己床榻前的屏风,稍稍满意了,这样她的床铺便不必大喇喇的同帘子对着,免得她晚上总是惊醒,不自觉往门口看去。
翌日,贺兰珣随同左贤王议事,此次北戎王并未亲自出行,只是由左贤王带兵驻扎在黑水城附近,他吩咐了手下的官吏看好帐子,便离开了。
扎合早就虎视眈眈的等了许久,眼瞧着贺兰珣进了主帐,他命人买通了送午膳的侍女,把催情的药粉撒入了饭食内,药量还不算少,叫侍女送进了帐子。
半响后侍女两手空空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