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酒水。
解荔咬着唇摇头,在他逼迫的目光下,她又细碎地改了口,“流进去了一点点...”
江驰了然地点点头,“一点么?需不需要我帮姐姐擦?”
再被他叫姐姐,解荔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她很想说不要,她就算掉进酒桶里也不需要他阴恻恻地叫着姐姐,用这种方式帮她擦。
可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解荔轻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睫轻轻颤动,两个模糊不清地音节从她口中发出,“需要。”
江驰这才笑了声,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上。
江驰掐着解荔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她的唇里还残存几丝白兰地的香甜味道,引诱他大口吮着要把她唇齿间、小舌上仅存的香甜全都霸占。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在这样的情况、这样的环境下。
解荔本就晕乎乎的,刚刚在茶几上自己支撑身子任他啃已经耗尽几乎所有清醒的力气,现下能抬着头承受他狂烈的吻全凭他捏着她的后脖颈撑着。
亲的久了,她难免发出些嘤咛之音,弱弱的也不知道是抗议还是也在享受这个吻。
江驰一手托着她脖子,他看着女人乖乖被亲的意乱情迷的模样,心下的郁结总算散去了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感亲吻解荔,吻她的唇吻她的腿。
甚至是下意识地想要去这般做,仿佛只有狠狠碾在她柔软的唇上,看着她脸红着唇角都要滴出银丝的迷乱模样,自己心底这股邪气才能有所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