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还没适应走路,只能慢慢撑着墙,透过那里轻而易举就能看到信上一行字。
「您姓布兰德吗?天呐,我有个朋友也姓布兰德,我得问问她您是不是外系的姐妹了。」
“……”她有点同情亚岱尔,上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了,亚岱尔因为常年和乔交换信封喜欢上了这位神秘信友。但非常惨,对方觉得和她交换信封的是一位知心大姐姐。
“其实还有补救机会。”她委婉道。
亚岱尔面无表情却十分凄凉的说,“无法补救了,因为她不喜欢「亚岱尔·布兰德」,我一直在信封里跟她一个阵营。”
这么狠,佐伊眨了眨眼。
为了喜欢的人都可以面不改色骂自己。
“一边做着这种事一边认为好歹她不会认错性别。”亚岱尔沉默了一会,“实在没想到。”
连性别都认错了。
佐伊觉得她表弟已经面临了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她也说不出什么,又一次拍了拍他肩膀,顺便拿出双面镜让外出办事的雷古勒斯回来带几瓶酒。
詹姆回来后发现陋居气氛异常古怪,反复看了门口好几眼。
好兄弟大脚板推了把他,随意将手抵在他肩膀处,“干嘛呢?”
一直寡着的人完全看不出陋居里藏着属于失恋的悲伤气息,西里斯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在詹姆半信半疑说出自己看法的时候不可置信道,“哈?”
陋居里两个小鬼失恋了?
“不是,亚岱尔啊,你不觉得他……”詹姆斟酌了一下,“该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