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摇枝垂下眼,细心且认真地将那银色的锦带系好。
小兔儿不必低头,就能看见那魅魔纤长的眼睫垂下,脸庞在烛火照耀中似乎笼上了一层薄绒绒的金光,实在是很漂亮。
小兔儿忽而福至心灵,扣住了祁摇枝的手腕,神色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问道:“你是不是在上面不行?”
虽然有些为难,但是小兔儿十分敢于做出尝试,应对新的挑战。
小兔儿做沉吟的模样,道:“其实我尝试一下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
祁摇枝抬起眼睛,有些哭笑不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想做那种事情呢。”
“但你是一只魅魔。”小兔儿神情严肃:“不做不行。”
祁摇枝没想到小兔儿能够如此直白且认真地说这档子事,他轻咳了一声,道:“那就到不做不行的那天再说吧。”
小兔儿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当真不要?”
祁摇枝已经转过身,拿起储物环又在其中翻找些什么,只道:“不用了。”
小兔儿看着祁摇枝的背影,犹不死心,却也因为被拒绝了两次,也不太想再次开口。
在他收回了视线,百无聊赖捧着那干糕啃咬的时候,一只白净的手拿着浅蓝的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
祁摇枝道:“你是先洗洗还是先用药?有外敷的,也有内服的。”
“嗯?”小兔儿还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祁摇枝指了指他脖子上的伤口。
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有几道痕迹已经结了血痂,有些还能看见牙印,乌紫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