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年,他似乎抛弃了痛这一感觉,只有额角留下的冷汗能证明他竭力掩饰的苦楚。
年蕴气息有些不稳,药剂支撑下的状态可以替提升他的体能,但是对痛苦却毫无遮掩。
“咻”的一声,像是轻薄的利器划破空气,洛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声音。“啊!”只听前面的王国军一声喊叫倒在了他前面,细如牛毛的银针扎在他的咽喉处,兰守啧了一声:“准头差了点。”
兰守那一针本来是瞄准洛北面门的,耍帅没成功有点遗憾。
他与年蕴眼神接触,两人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兰守指间又多了三枚银针,冲着洛北飞去:“暗器的滋味,就让你也尝尝吧!”
年蕴在他银针脱手时向地上掷了一枚烟雾弹,烟雾袅袅升起,将白桦人的身影藏匿在其中,洛北意识到情况有变,挥手下令去追,却没想到这白桦特质的烟雾弹竟然气味刺鼻,靠近者忍不住涕泗横流,早有准备的白桦队员戴好了面纱快速撤离,刹那间人员撤了个干干净净。
夜色是最完美的伪装,此刻他和入侵者同罪。
王国军吸入了辛辣的气体,正感觉到肺腑像火烧一样,洛北强忍着的怒火已经到了额角的高度,又一次逃跑了?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收队。”
洛北打了个手势,眼睛中闪烁着别样的光,默竹……好记的名字,人如其名,今天也算不上是白来一场。
“有意思。”
洛北鼻尖轻嗤了下,消瘦的身躯,寡言少语,非常人的忍耐和爆发力,还仅仅只是第一次交手,就能看出来人不善。洛北心中明镜似的排查着少年的各项能力。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