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守低骂了一声,袭锋将莫葭护在身后,一副进入备战状态的样子。年蕴皱紧了眉头打量着四周,太安静了,安静的显得诡异,有人跟着他们来的?什么时候跟上的?还是说早有人猜到他们要来这里,提前做好了埋伏?
这时听到动静的守卫们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向年蕴他们走来,步伐沉重,手里拿着武器,他们面色沉重,看不清神情,略显僵硬地包围着他们几人。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讨厌看到王国军。”
兰守忍不住叨叨:“王国军现在也开始搞偷袭了吗,他们还有脸称得上自己是正派人士吗?”
几个壮汉身形高大魁梧,莫葭哪见过这种阵势,抓住袭锋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年蕴觉得哪里不对,还暂时说不出来,守卫锁定住几人之后不发问、不出声,直接冲上来撕打。
兰守明显吓了一跳,边应付着招式边吐槽着:“已经放弃走流程了吗?能不能给我个狡辩,不是,解释的机会??”
他硬生生接了几招守卫冲过来的硬拳,脸色痛苦的变化了一下,好家伙,这些人是没有痛觉的吗?还是说他们长得不是手是石头?自己最不擅长的就是正面和一群大汉群殴。忙不迭的看了一眼年蕴那边,情况比自己更糟,连忙喊叫到:
“如果我这会说我们就是无辜的路人,他们能先不打了和我们谈谈吗?”
年蕴顾不上回答他,包围他的人尤其多,明摆在针对他,他关监狱的那几天闲得无聊还没来由的生了一肚子闷气,手有些痒正想修理送上门的守卫。
袭锋硬碰硬能力过关,但是他得分心保护着莫葭,莫葭被揽在怀中不敢乱动,只能听着袭锋的鼻息和语气间不详的啧声,一种没来由的愧疚和不安感裹挟住了她,这种情况下,大家被动的陷入这种局面,甚至害的袭锋哥都不能施展开拳脚,她的存在显得尤其突兀。
莫葭攥紧了手指,还不够……她心底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我还不能帮到他们,我得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