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献祭了一个少女,但好景不长,池水的颜色没有办法保持很长时间,它不像你师傅说的那样会一直鲜红下去,于是就有了沫沫、澜甜儿她们。”
年蕴已经感觉到呼吸变得费力了,汗流浃背,被阴风吹得浑身哆嗦,他向后迈出的脚步幅度也变得更小,每一步都让他咬紧了牙关,眸中血丝鲜红,疲惫、反噬、灵压,三重折磨汇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但是他仍然稳稳的抱紧着水云儿,手臂青筋暴起,一丝都不肯放松。
“你疯了一般的献祭,却仍然发现都是徒劳,鲜红的池水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你从一月到四月,再到六月,最后才过了一个月便让未成年的云儿作为祭品。”
年蕴怒吼着:“她明明还是个孩子!既然你那么在意献祭,为什么不自己跳进水中成为下一个祭品!为什么要祸害其他的女孩!”
“唔……”
年蕴支持不住身体,半跪在地上,他把云儿藏在身后:“别过来!我不会让你把她扔进水中的!你休想!呃唔……”
年蕴用力的捂住了心脏,好痛,快要炸裂开了,村长的笑声迸裂在耳畔,讥笑着他的无措。
【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就算知道的再多,又能有什么用,你阻止不了我的,陌生人,难道你又何尝不做出与我相同之事呢?】
村长不装了,冷笑了一声:【你的身上,也有不合理的因素,注射些奇怪的稀奇货,这些伤痕在我的眼中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凡是为了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要付出的代价不是吗?不管是名利、力量、还是权利,不都要舍弃些什么吗?】
他步步逼近,却走的并不着急,显然是在欣赏年蕴挣扎的模样。
【你很难受吧?呵,你的灵魂可从来不说谎,已经破破烂烂了,我很好奇你又是为了追求什么强大的东西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他伸出了手,妄想触碰年蕴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