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天前。

石梓尧的脚步变得轻快，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沉殷，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他眼睛一亮，低着脑袋单膝跪地复命，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忙说道。

“主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43068处理掉了。”

沉殷听了这话微微愣了一下，没有露出太大的表情和动作，他“哦？”了一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石梓尧，单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石梓尧耳尖迅速地红了起来，他略带迟疑地移过眼神，痴迷地看着沉殷。

“主人……？”

沉殷意义不明地嗤了一声，石梓尧莫名觉得有点冷，沉殷喜怒无常，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高兴的样子，难道是自己做得不对？

“做的不错。”

沉殷说道，但是话音却完全没有夸奖的含义，象征性地在石梓尧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以示肯定。他不相信年蕴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抬眼看着石梓尧，像是猎鹰盯上了猎物。

“你们还发生了什么？”

沉殷站起身，不顾石梓尧目光的追随，他给自己带着冰块的玻璃杯里倒了一点酒，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没有喝，只是轻微摇晃着酒杯，看着液体晶莹的褐色。

“你们以前的关系我记得还不错。”沉殷品了一下，在口中回味着轻咂舌尖，他的目光懒散，语气略带试探的意味，“面对自己曾经的好友，你真的能下得去手？”

“他早就不是我的什么好友了，我和他势不两立。”

石梓尧语气坚决，沉殷挑了下眉，他挥了一下手指，意思让石梓尧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