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蕴冷笑道:“做梦。”
他向前了一步,反手握着匕首横在面前:“我和你在一块的经历,每次想起来都恶心到让我作呕!现在你可以死了!”
年蕴冲了出去,他的刀不留活路,动作快到生了重影,刀下沉殷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游刃有余。沉殷抓住了年蕴的手腕,调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教你用的匕首?”
他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都清楚地刻在沉殷的脑海中,让他勾起笑容。
就喜欢看他努力抗争却毫无办法的样子,愉快至极。
年蕴收手肘击,脚步变换着,动作发生了变化,他的身体向侧边弓着,胳膊却直冲沉殷的眉心而去,沉殷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匕首往旁边闪去,却正中了年蕴的算计,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腰腹!
沉殷吃痛,向后拉开距离,不可思议地捂着受伤的地方,舌尖划过犬齿。
“你变了……?”
年蕴单手握住刀柄,寒光映照少年冷峻的眉眼。
“我只是我自己。”
地牢传来的嘈杂的脚步声,王国军和白桦的人赶了过来,他们就站在年蕴的身后,是他坚实的后盾,而他的身影则与年晖的影子开始重合,让沉殷恍惚,以为见到了十几年前的幻影。
“是吗,看来这解药已经对你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