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洛北喊道,飞身挡在年蕴前面,佩剑与沉殷的指尖相碰发出响声,沉殷不耐地看着洛北,招招阴狠致命,但洛北绝非等闲之辈,他屏气凝神,左手抻直二指立于胸前,佩剑更是为傍身武器,几个回合下来没让沉殷沾到一点便宜,沉殷的表情愈加阴森,他的十根手指长出了锋利无比的长甲,缺铁如泥,洛北躲闪不及瞬间缩紧了瞳孔,脸还是被划伤了。
好痛。
洛北摸了一下脸,血已经流了出来,他的伤口刺痛无比,似乎还有麻痹神经的感觉,洛北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脸色不好道:“你下毒?!”
“兵不厌诈。”沉殷挑了挑眉,面颊被劲风袭来,他突然伸手在面前挡下,食指和中转紧紧并拢,中间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彼此彼此。”兰守挑衅地看着他,仰着脑袋。
年蕴的匕首横在身前,微微弓着身子,他的攻击像豹子一样,迅猛又强力,脚步迷踪,让近战之人无法推测出他的真实意图,招式在虚实之间反复,沉殷的眼神认真了几分,嘴角地笑容控制不住地变大。
“调皮。”
沉殷看破了他的虚晃,抓住了年蕴的手腕:“你的身手又有长进了,已经快要赶上我了。”
尖锐的长指甲紧扣着年蕴的手腕,刺出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溢出,让沉殷的指尖染上妖冶之色。
“少废话!”
年蕴抱住自己的拳头,借力打力,以肘击为攻,沉殷的长甲在他胳膊上刮过痕迹,渗出了血珠,沉殷四两拨千斤从他身侧滑过,利爪环过年蕴的腰肌想开肠破肚。
沉殷的舌尖在嘴唇之上滑过一圈:“将军——”
“年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