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沈绻:“我们苍和送过去的名单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故予酌说:“你也在名单之列。”
“是啊,妖界出现戾气一事,听我门中长老说,如不是从冥界泄出来的,那就只能是魔界了,你说,九命猫一事,会不会也与此事有牵扯。
沈绻坐在寝殿后的崖边,手里捏着块通体血红的玉牌,百无聊赖的晃荡着双腿。
“我也不确定,伤口处的魔息也只出现片刻后就又消散了,除了魔气很弱,其他的便感知不到了。”
“嗐。”
沈绻叹出了口气,悠悠开口:“我们的好日子是不是到头了啊。”
“胡说什么,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带着两分训斥意味的语气,虽说平时也不是没人训他,信平阳训的就不少,但从这个人口中说出来,还是莫名觉得新奇,有心想逗两句,便故作哀愁,说到:“可此番前往妖界危险重重,我又刚结婴,修为不稳,此去说一句九死一生,不为过吧。”
话音才落,就听对面急切开口:“胡说八道,什么九死一生,区区戾气能奈你何,谁又胆敢在我眼前伤了你,我要他的命。”
几息过后,故予酌才平复了心绪,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中一阵懊悔,这说的是什么话,叫沈绻怎么想,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便听对面人说:“我知道了。”
故予酌愣了几息才把被沈绻一句话震得不知飘到了哪里的心神拉了回来,嘴唇张张合合,想说些什么,只是还不曾出口,就听那头的人说到:“好了,也不早了,休息吧,两日后见。”
是一贯轻松的语态,说完便兀自切断了玉令,故予酌还在愣愣出神,在屋顶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将玉令收进胸襟妥帖放好,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