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卌九？”曲江了然：“这倒是不奇怪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孩怎么这么能闹腾，跟你家小灼一点也不一样。

莫姜菻瞅他一眼，显然不明白自己徒弟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蹦蹦跶跶的，面上带着丝嫌弃：“小灼为什么要跟他一样？”

“没说你家小徒儿要跟那龙族小太子一样闹腾，就是他太安静了，往那儿一坐跟个小老头似的，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身上有股我都不敢直视的神性，跟要踏破虚空了似的。”

提到自家那乖巧得过了头的小徒弟，莫姜菻收起了把人一脚踹出去的心思，他也不是没发现，面上忧愁：“这孩子就这么丁点儿大，怎么一点也不活泼，是不是我养的方式不对？”

曲江看他一眼：“你养的方式确实不对，但按理来说，以你的方式应该养出个小话痨才是，这娃怎么安静得跟个小蛤蟆似的，戳一戳蹦一蹦。”

莫姜菻点头，刚想应和却忽觉哪里不对，一巴掌拍在曲江后脑勺，差点没把人直接拍出去：“你徒弟才小蛤蟆，滚。”

曲江吃痛，往后退了一步，站直身子揉揉后脑勺：“我没徒弟，再说了，我说的这可是实话。”

见他还敢说，莫姜菻抡起拳头就想朝他脑袋再来一拳，曲江忙往后退了两步：“别别别，咱俩要真打起来，你这院子还要不要了。”

莫姜菻白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要实在不会讲话就把舌头拔了，看看谁缺你送谁，日后还能落个好名声。”

他这话并没能让曲江安静下来：“我会不会讲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徒弟，你就打算这样放着不管把他养成个闷葫芦？”

当然不是，莫姜菻否认道：“我给他找了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