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吻了他,不是安抚性的亲吻,而是带着些欲望的吻,甚至在离开之际还轻轻舔了下他的唇。
论沈绻在心里怎样的惊涛骇浪,惊得甚至忘了要喘气,像根老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会动,面颊烫得像是发烧,故予酌只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轻声说了句:“小绻,晚安。”然后也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入了梦,只留下沈绻一个人挺尸样的僵在床上。
师尊亲了他,为什么?为什么要亲他?还......还伸了舌头。
难不成师尊他......也同他一样?
又或是说,这只是个意外?
沈绻本以为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不想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就也沉沉入了梦。
次日清晨。
沈绻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摸,才发现身旁的被窝早已经凉了,惊得嗖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愣愣坐在床上,四处张望了下没看到想看的身影,提起的心就又空落落的落了回去,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他醉了后发的癔症,其实师尊根本就没有吻他那一下,甚至可能都没有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一切都是他这四千多年来求而不得的妄想。
沈绻刚打算掀开被子下床就听屏风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随后一个浅青的身影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身上带着温热的潮气,气息有些滚烫,眼角有些湿润的红,整个人透着点慵懒,看脚步有些慌张,面上惊愕不掩,甚至带着些......愧疚?
故予酌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外袍拽紧捏成了一团,眼神飘忽,上下左右飘了个遍,就是不看他,简直把做贼心虚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沈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