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绻听他现在还亲口承认,简直气极:“那不就结了。”
故予酌:“什么结了?”
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见他还装蒜,沈绻越发恼火:“你不就是说我已经不是你要等的人了吗?不就是在暗示我不是姜灼吗?”
故予酌理直气壮:“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我只是觉得物是人非。”
沈绻无言,只觉心梗:“那你,你说什么哪怕终有一日揽月入怀,心间也是空的?”
神尊大人面上红了一瞬,难得的不好意思,支吾了阵才说道:“你都不亲近我。”
沈绻:“???”
这人在说什么?
谁不亲近谁?
沈绻气急败坏,到底是是谁不亲近谁,这人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亲亲外什么都没有,碰的不叫碰一下,活像是个入定的老僧,现在还有脸说自己不亲近他,索性一把扯开了眼睛上的布条,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差点就要能喷出火来,质问道:“我怎么就不亲近你了?你还要我怎么亲近?绑了你直接往床上带才叫亲近?”
故予酌盯着沈绻,神尊大人不知哪儿来的侧重点,忽地来了句:“你的眼睛没事?”
莫名有些心虚的沈绻:“......不早说了没事的吗?是你自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