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绻:“.........”这跟听了全程有什么区别?这是毫无区别,这缺德玩意儿。
沈绻瞪着卌九,用眼神询问他来干嘛,卌九一脸嫌弃,往怀里掏出个小东西塞进了沈绻怀里,又扁着嘴翻着眼皮阴阳怪气了一句:“我也就是空闲了才去敷衍一下他的。”这才扭着屁股离开了。
沈绻:“.........”
沈绻看了眼刚刚卌九塞给他的东西,发现是个透明的琉璃小瓶子,里面的东西看上去流光溢彩,正是他上次托卌九帮他收集的,天河上流淌的荧光。
据说魂飞魄散的人的最后一丝意识就是流进了这里,可就连在九重天这也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他不知道自己将这些荧光收集来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用,可他依旧是托卌九替他收集回来了。
沈绻看着手中流光溢彩的小瓶子,沉默良久,人没那么容易就放下,别说短短四五年的光景,便是四五万年的时光也难以磨灭,每每想起信平阳,沈绻依旧会觉得胸口闷痛。
沈绻将琉璃瓶收了起来,悠悠叹出口气,就在这时身侧的门猛地一下便从里面被打开,探出半个身影:“你怎么忽然没声了?”
沈绻:“.........”
忘了,他还在Hela哄人呢。
现在沈绻自然是不敢告诉故予酌卌九刚刚来过的,也不敢将琉璃瓶掏出来,否则他没有办法解释他是什么时候去的天河,又是怎么收集的荧光,毕竟他可不会收集,沈绻大脑飞速运转,最后还是没能转出个合理的理由来,只得耷拉下了脑袋。
故予酌每到这种时候就跟人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预感准得吓人,开口便问到:“是信平庄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