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濮州的太子参。”

郑覃道:“差不多!皇帝与太子有什么区别?最后都是皇帝。”

顾濯淡淡一笑,“这种好东西,张公子专程给本官?从濮州至通州的路可不好走,去楯州倒是方便些,张公子怎么不直接送去楯州?”

张文阳故意问:“顾大人之前在楯州?我只听闻顾大人来了通州,却不知楯州竟也有顾大人的足迹。”

他是郑覃带来了,郑覃是个榆木脑袋,他却是个聪明的。顾濯眼中带着几分审视,却故意装作散漫,“郑将军应该告诉你了,本官是从楯州过来的。”

张文阳疑惑着,“那我确实不知了。我只听父亲说,楯州州丞传信濮州,说日后不会再往濮州输粮,顾大人既是从楯州来的,应该对此事有所耳闻吧?顾大人可知为何?”

顾濯轻笑,“本官上哪知道?”

“顾大人竟是不知的啊!”张文阳饮了一口酒,“那顾大人可知楯州州丞死了,是被人杀死的。”

郑覃一惊,“死了?”

顾濯眸色冷淡,一只手臂撑着桌子扶着头,“张公子知道的事情真不少。”

张文阳轻笑一声,“不多,不过是结交了一些友人,遍布北明罢了。若是想不知道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