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误之备了些小吃食过来,道:“杵在这儿做什么?”

韩承稍稍有些冷,便显得有些呆滞,手里捏着封信,道:“濮州来的信,主子说等会儿再进。”

误之一只手拖着托盘,一只手急忙接过来,“陛下来的信?!”

韩承点头,“嗯。”

“哎呀这个时候还等什么!进去就是啊!”误之推门便进。

只见顾濯坐在床沿说着什么话,好似自言自语。顾濯见误之进来,急忙起了身,把误之吓了一跳,“主、主子,陛下来信!”

“陛下?”顾濯一愣,难不成是李南淮?

“不是,是受忠帝。”

顾濯急忙接过来,将误之轰了出去,专门点了蜡烛,坐在案前看。

他从未收到过谢熠秋给他的信,如今好似心脏都停了一样,定要一字不落地看。

已至濮州,勿念,勿病。

魏家落难,帝筹集军粮,清查裴氏旧党,恐帝京有变。君虽在楯州,万望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