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扣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指尖轻轻落了一吻:
“自是真的,你和我说了那么的想法,那么多的宏图伟业,那些新奇的事物,我也想尽一份心力,这些个日子脑子里倒是没少转生银子的道道,想着日后为你打下一座银库,怎么会勉强?”
宋离越是说,李崇越是心热又心疼,更是抱紧了他的身子:
“以后你就是银库,那我可得服侍好了。”
连宋离都不知道这白日里两个人是怎么滚到榻上去的,这几日李崇总是格外黏他一些,思及他是不舍分别,他也舍不得推开,难得白日陪着他胡闹。
第二日,周书循三人拜会了岩月礼后便到了陈文景的府上,陈文景的目光几乎是一直落在周书循的面上,刚及弱冠的探花郎,丰神俊秀,眉宇间一股子清正之色,他忍不住地抚须赞叹:
“嗯,有几分你父亲的风骨,无怪呼能写出那样切具实务的策论来。”
周书循立刻站起身回礼:
“是尚书大人谬赞了,晚辈实不敢当。”
陈文景却开口:
“我与你父当年虽不是同年却也相交甚笃,当年一事是我无能相阻,这些年对你也未曾照料,难得今日相见,尚书大人未免太过生分,按着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你叫我一声伯父也是当得。”
陈文景对周书循极为亲厚,文秋贺面色微紧,倒是荣庆成不甚在意,反倒是坐在一旁吃茶瞧着,时不时附和一句,陈文景特地留了三人用饭,午后以叙旧为由单独留下了周书循,叫来了家中几个子侄与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