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

温明霁看着云水因为方便,直接蹲在他面前为他涂药,以为自己太疼,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满是不安。

他的整颗心像是泡在可乐池里,咕咕咕冒着泡泡,酸软不堪。

他演过很多电影,但剧情从来没有涉及爱情,他不懂这种情绪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依旧会凭借着本能,把手又放回了云水的手心。

“不疼,有点痒。”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云水放松下来,他朝着温明霁弯了弯眼,“那就好,疼就要和我说。”

涂好后,他拿出一个创口贴小心地贴在了伤口上。

“好啦,记得不要碰水,洗澡的时候要用保护膜缠住。”他叮嘱。

温明霁点了点头,眼带笑意地看着他,“知道了,小医生。”

听到这句话,云水莫名感觉脸热,特别是在对视上温明霁的眼神后,他不自然地躲开。

云水快速收拾好,拿起箱子往外面跑。

“我先去把这个还给陈恪。”

到走廊里,他反倒开始慢悠悠地走。

陈恪的房间离得很近,云水过去时,发现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坐在椅子上看上,眉眼沉静,背挺得很直。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他转头看了眼门边,然后起身朝云水走了过来,伸出手。

云水愣了下,把医药箱递给他,“谢谢。”

“不客气。”陈恪把医药箱放到原来的位置上。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两张床也只有一张床铺了被子,他问,“你一个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