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以为是温明霁回来了,偏头看过去。
穿着白色西装的陈恪微微有些喘气,额前的碎发凌乱,好像是刚从哪跑来的。
云水喊了他的名字,心里却实在想不出来,陈恪跑起来的样子。
陈恪嗯了一声,然后说,“我刚刚一直在找你。”
云水这才想起对方在舞厅里说的,待会一起离开那句话。
他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尖,“对不起,我一时就忘了。”实际上是他在吻完温明霁后,脑子已经木了。
思考都很难,更何况是想起之前的事。
陈恪已经关上了车门,坐在了他旁边。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原来是担心自己,云水感到一股暖流流向心脏。
陈恪却看着他,眼神专注,“云水,我……。"
还没说完,车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打开。
“水水,你回了车里竟然也不和我说?!”任寒空大声朝着车内说,眼睛在找到云水后,泛出委屈。
陈恪被打断的话语,就这么卡在了嘴边。
坐在他对面的宋以温眸光闪了闪,没说什么,只是在任寒空上车时,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座位中间 。
任寒空上来后,在云水周围扫视了一圈,只好坐在了他们的旁边。
距离云水中间隔着陈恪和宋以温。
但他神情自然,好像并不在乎座位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里可介意了,甚至就连挡在他们之间的桌子都觉得碍眼,更别说那两个人了。
直到霍闻深上来,对着宋以温说,“我有点晕车,要不让我坐在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