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已经十一点多了,太阳有些大,年年走了一路,额头出了点汗,小短腿确实也快要走不动了。
但他没有直接伸手要抱,而是先问:“哥哥,年年重,泥累不累?”
“不累。”说完,谢寒山便单手将他抱了起来。
右手抱着他,左手提着小篮筐。
他常年健身,这点可忽略不计的重量,对他而言根本跟累字不沾边。
被抱起来的年年,抬起小手像小风扇似的给他扇风:“哥哥,吹吹。”
闻言,谢寒山瞥了眼怀里的小崽子。
他觉得小崽子正在不断刷新,他对人类幼崽的乖巧度认知。
好乖。
而且还很可爱。
这么想着,谢寒山不禁问:“刚刚准备走的时候,为什么拉着傅小洲?”
“小舟哥哥、是个好银。”年年并不知道大人们会在监控室看他们,他解释道,“他教窝玩车车,年年稀饭!”
“哦。”谢寒山挑眉,故意逗他,“那我呢?”
“哥哥也是、好银。”年年扇的更卖力了,白净的脸颊逐渐变得粉扑扑的,“年年、也稀饭哥哥~”
听到那句喜欢,谢寒山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笑意从眸底溢出,他又故意问:“那你是更喜欢小舟哥哥,还是更喜欢哥哥?”
年年另一手竖起两根手指头:“两个都稀饭哦~”
谢寒山笑:“这么机灵。”
知道是在夸他,年年也笑了起来,小黄帽檐也遮不住他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