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寒山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
年年是最捧场的,手里的大鸭腿都挥了挥:“真哒~”
崽崽们吃得津津有味,直到将碗里的鸭肉都解决掉了,才去到傅爸爸那一桌。年年吃的最慢,原本想吃完再去,可谢寒山瞧见他瞥向小伙伴们的雀跃目光,想了想便让年年跟着一起去了。
而他则坐在椅子上,饶有耐心地给年年撕扯,肉质略为厚实的鸭腿。
相较于这边的一致好评,被崽崽们沿着顺序往下光顾的傅爸爸组,则逊色了几分。
养在稻田里的稻花鱼,是一种没有小鱼刺的鱼类,仅有的几根大鱼刺都被傅爸爸早早挑了出去,所以才敢让崽崽们来吃。
成品卖相不错,他自己并没有尝过,却有一种迷之信心,觉得自己做出来的稻花清鱼应该还可以。
可事实是,傅小洲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碗筷,甜甜和安妮吃的时候,秀气的小眉毛微微蹙起,松松吃了半口不到,就将鱼肉放回了碗里。
傅爸爸的表情逐渐变得不解、迷惑、他将目光投向最小的年年,望着他慢吞吞地将一小块吃掉,才笑眯眯地问:“年年,叔叔这个鱼做的怎么样呢?”
年年瞅瞅还剩下的小半块鱼,又望望另外几个小伙伴的表情,小声地说:“苏苏,好阔以的哦。”
傅爸爸立即笑开了花,村口的喇叭花都没他咧的弧度大。
“我就知道,肯定是好吃的。”说着,他自己兴致冲冲地拿起筷子,夹起乳白色的嫩鱼肉,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口闷了进去。
这一瞬间的他表情变化完全称的上精彩,笑意渐渐消退,两道浓眉不可思议地紧皱,表情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