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道理呀!”

“小舟哥哥好腻害~”

虽然很同意但依然对此一知半解的松松,不禁问:“可是兔兔跟乌龟赛跑,为什么是做人要谦虚,而不是小兔子要谦虚呢?”

傅小洲读不懂松松弟弟的小脑袋,陷入了沉默。

年年却举手解答了这个问题,他扬起灿烂的笑:“因为窝们是银呀,是银在看书哦,兔兔不认识字哒。”

“嗷!”松松两眼放光,“好有道理,年年弟弟。”

“对呀!”

在这个问题达成共识后,崽崽们又围到水箱前看小乌龟,看了一会儿后,等大人们都吃完饭,安妮爸爸过来喊人,五个崽崽们才嘀嘀咕咕地离去。

晚饭结束的回家路上,谢寒山抱着年年,时不时逗他两句,等回到家里了,他才捏了捏年年的小脸,笑着说:“哥哥的小猪睡衣是意外。”

“什么哦?”年年坐到椅子上,“哥哥怎么资岛,年年说泥稀饭小猪睡衣。”

“我们在监控室里看着你们。”

“哇~”年年哇完,又垂着小脑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那哥哥是不喜欢小猪嘛?”

那套睡衣是去年好友整蛊故意送的,被他放到了衣柜里,结果也不怎么错拿到了行李箱里。而来这他总共就带了两套睡衣,大热天的他总不能一套穿四夜,所以还是拿出来换洗了。

他对猪这一类生物谈不上喜欢,甚至也不觉得迷你小香宠物猪可爱。可对着面前一脸天真的小豆丁,他竟然有些说不出否认的话。

谢寒山立即改口:“不…还算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