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火鸡吗?”安妮说,“一只火鸡可以让我们大家都吃饱。”
不知道什么是火鸡的年年,牵着谢寒山的手,望向一旁的傅小洲。
“安妮姐姐,打火机是不能吃的!”回去看新书的松松一脸认真,“我们应该用打火机来煮东西才对,或者我们也可以不用打火机,像书上那样钻木取火!”
一直没说话的小树主持人不禁道:“钻木取火,非常难哦。”
安妮跟大家解释火鸡,大人们则分工搭建帐篷,帐篷是自动一体式的,并不费力,弄完帐篷又开始搭防晒的八角蝶形天幕。
另一边的崽崽们逐渐讨论到白热化阶段。
“火鸡是不是能一下飞到山顶哦?”
“安妮姐姐,为什么要叫火鸡,难道它会喷火吗?”
“小鸡怎么会喷火?”
年年也点头:“咕咕鸡是不会喷火哒。”
安妮被大家绕晕,重复一遍:“是的,火鸡不会喷火。”
看着弟弟妹妹又陷入类似珍珠鸡困境的傅小洲,回想解释道:“这个名字是来自于英文音译,而且火鸡的羽毛是红色的。”
“对!”安妮赞同,“我想起来了,我妈咪也是这么说的。”
其余三人似懂非懂,恰巧这时山林掠过一只羽毛鲜艳的动物。
松松惊叫起来:“哇!火鸡出现了!”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大火鸡!大家快许愿哦!!”
四个崽崽抬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