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复烧,第二天年年的感冒好了许多。

早起的年年,在一楼院子里跟爸爸玩,等到两个舅舅从二楼下来时,又立马扑腾过去。年年太小,就算跳起来可能都碰不到谢桦宣的膝盖。

跟在大舅舅身边,真的就像一个腿部挂件玩偶。

“大舅舅,小舅舅,早上好哦。”

没怎么睡好的谢寒山:“早上好啊,小外甥。”

谢桦宣抱起小小一团的年年,带着他往客厅走:“年年吃早餐了吗?”

“没有哦。”年年很诚实,“但是年年次啦小苹果,粉粉哒,可好次啦。”

“年年吃的是粉苹果吗?”谢寒山坚定不移,“脆苹果更好吃。”

年年摇头:“粉粉哒好次,沙沙哒,可甜啦。”

“脆——”接收到大哥幽深目光的谢寒山,想到了昨晚那威胁十足的一脚,立马改口道,“对,粉苹果才是最好吃的。”

“嗯嗯!大舅舅稀不稀饭哦?”

“喜欢。”

“好耶!”年年奶声奶气地说,“年年牛啦好多粉粉哒苹果,给大舅舅和小舅舅次哦。”

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谢桦宣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年年的脸:“谢谢年年。”

找了三年的小外甥很亲近他们。

见到他的第一面,完全不害怕,甚至还主动要他抱。这让谢桦宣很开心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