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哥哥也很腻害。”
两个崽崽又聊了会儿,因为信号不太好,便提前挥挥手说了再见。谢梨邈去给崽崽倒水,恰好这时,从房间里出来的谢寒山,揪住了年年衣服上的小尾巴。他去挠年年的痒痒,弄得年年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想缩成小团子又因为痒摊开,像颗软软糯糯的糯米团子。
年年握住小舅舅的手:“年年一点都不怕痒哒。”
“真的?”谢寒山挑眉,“那舅舅就不收着了。”
“就似不怕!”年年哼哼唧唧,“窝什么都不怕,小译哥哥说啦,窝似最腻害哒地球银。”
谢寒山想起之前捉到两人练功的事,眸中笑意更深:“最厉害的地球人啊?”
“对呀。”年年顶着一头被揉乱的小卷毛,嘟着小嘴攥起小拳头,“窝就似哒,窝阔以保护爸爸妈妈和舅舅萌。”
谢寒山决定领教领他的功夫,手指挠到崽崽小脚丫时,刚刚还说不怕痒的崽崽,立马笑出了声。
摊开的小团子又缩成了一团,年年伸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还顺势翻了个身,像小乌龟似的趴着,两只小脚丫缩到抱枕底下,得意地扬起小脸,仿佛在说——
窝真的不怕痒!
谢寒山但笑不语,手指掠过崽崽的胳膊时,蜷缩而起的崽崽又发出了笑声,咯咯咯的像只大白鹅。
最终不怕痒挑战失败的年年,哼哧哼哧地翻身坐起来,也去挠小舅舅。事实却是年年根本就挠不动小舅舅,像大白菜似的小舅舅肉肉都是硬硬的。
“小舅舅,泥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