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毛巾换下,年年睡得极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再半个小时过去,主卧的灯光熄灭,一帘幽梦。
第二天睡醒时,年年如愿见到了小舅舅,并且一睁眼就看到了他。以至于睡得迷迷糊糊的年年,抬手去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嗷、年年还米有碎醒嘛?”
坐在编织藤椅上的谢寒山,扬唇笑了笑。晨时的阳光流入倾洒在他的红发间,衬得他整个人张扬如火。他走过来抱年年,眉宇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醒了,没有做梦。”
谢寒山捏了捏他的脸:“小舅舅说到做到,奖杯也给你带过来了。”
穿着猪猪睡衣的年年,扑进小舅舅的怀抱中,小短手箍住他的脖颈,一头卷发乱的像鸟窝。
“小舅舅早上好哦。”
“早上好。”
“窝爸爸妈妈去哪里啦?”年年下意识问。
“现在九点了,他们都在下面。”谢寒山抱着软乎乎的崽崽,“想不想看奖杯?”
“要看哒!”
绕过摆架,一个金灿灿的奖杯被放置在玻璃桌面,杯底刻着比赛的符号标志,顶端做得很别致,一辆飞车飞驰于云端之上,车座里还有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