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哒,小舅舅也似哦。”
“嗯。”
年年摸摸自己的发箍耳朵,软乎乎地问:“小舅舅,泥想不想大舅舅呀?”
“怎么了?”
“昨天晚上米有跟大舅舅打电话,年年好想大舅舅哦。”年年认真地望着他,“小舅舅不想嘛?小舅舅跟大舅舅似兄弟,就像年年跟小译哥哥一样哦。”
谢家三兄(姐)弟的关系向来都很好,但短短两三天不见就说十分想念,谢寒山认为好像还没到这种程度,而且现在已经在开始直播了。
“咳。”谢寒山咳了下,“还好吧。”
“唔、还好就似很想哒意思嘛?”年年追问。
望着小外甥明亮澄澈的大眼睛,谢寒山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点头,应:“嗯。”
“那就似像年年一样想念哦。”年年拍了拍手,转念一想问,“对啦小叔叔,窝和小译哥哥似小宝和大宝,那小舅舅和大舅舅似什么呀?”
提到这个,谢寒山张扬如火的红发,在某一瞬好像僵硬地立了起来。他又咳了咳,并不是很想在观众们面前说出,小时候爸爸妈妈叫姐姐囡囡,然后叫他们兄弟两合称二蛋。
他哥叫二宣,他叫寒蛋。
归根到底都是他小时候太皮,他妈说树上的鸟蛋都嫌他吵,池塘里的锦鲤见他拿着饲料来,头都不回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