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梨邈拿出了一条备用的小空调被,帮两个小朋友一起盖好才退回去。她刚坐下,就听到前方大哥的声音。
“这次sliv教授因为医院那边的行程冲突,没有跟我一起回国,预计过两天才能到京市。”
sliv专家是国外最权威的脑科专家,两家人终究不放心年年时不时的晕倒,思衬过后还是请来了国内外最名盛的权威专家。
询问过这块领域同事的顾濯唯,低声道:“或许真的是当年的事,留下的后发症。不过后发症都有触发条件,年年当时晕倒的时候,身边有什么东西吗?或者说他在做什么?”
当时顾清俨两人都在场,场面跟以往相比并没有任何差异,崽崽前一秒还对着摄像头挥手说再见,下一瞬下播就晕了过去。两人回想了番当时的场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在动物园里,旁边都是提示标牌,下播前对着的就是摄像头。”
“摄像头在年年的生活里出现过很多次,这个应该不是触发条件。”徐宜茵柔声道,“还是等sliv教授来后,再做定夺吧。”
“嗯。”
徐宜茵道:“至于年年说话的问题,我跟濯唯都问过团队的同事,有一个同事她的小孩也有过跟年年类似的伤势,那个小朋友甚至比年年要严重一些,当时他的舌尖几乎都要断掉了,好在治疗很及时缝合后恢复的好,现在六岁说话基本没有任何问题。”
谢桦宣目光沉沉,修长的五指慢慢收拢,缄默无言。
坐在驾驶位的顾清俨喉结轻滚,他的声音里藏着难以察觉的情绪波动,压得很低:“嗯,我们会慢慢教年年。”
年年曾经承受过的伤害留下的痕迹,他们不会有半分不耐和埋怨,只会耐心百倍地用爱意抚平。所以没有关系,无论是生长发育比同龄人慢,还是说话咬字发音含糊不清,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