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也爱年年。”
“因为年年在小舅舅身边,所以今天的生日才快乐。”
年年笑得像朵灿烂的向日葵,他朝前方的四个叔叔挥手,礼貌地打招呼:“叔叔们早上好哦。”
“礼叔叔,年年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你啦。”
“我在幼儿园认识啦一个小伙伴,他也住在岑叔叔那边。”年年道,“下次年年去玩的时候,给岑叔叔带好吃哒的蛋糕嗷!”
两周没见,年年能嘀嘀咕咕很多话:“经叔叔,年年想你!年年……”
四人只比谢寒山慢一点,这会儿也站到了年年身边。他们笑盈盈地跟年年说话,直到谢桦宣和顾谌译过来了,年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小香猪。
他从舅舅的怀抱中下来,重新牵过小香猪,将绳索递给舅舅:“小舅舅,这是年年送你哒生日礼物嗷。年年很早很早之前就答应过小舅舅哒,因为小舅舅像年年一样很喜欢猪猪,所以年年一直都记哒要给小舅舅送猪猪。”
“这只猪猪是妈妈、哥哥、还有年年一起去买哒,花啦……”年年掰手指数数,“花啦二十多张钱钱,年年的小熊包包都变扁啦。”
四个发小目光戏谑地望向爱猪人士谢寒山,似乎在等他的解释说辞。但谢寒山没有多余的解释,他唇角翘起的弧度根本抿不直,完全诠释了什么叫终极年年控。
“小舅舅很喜欢。”谢寒山应道,“小熊包包都扁了的话,小舅舅重新让它鼓起来好不好?”
年年摇手:“不用啦,年年有钱嗷。而且年年很开心能给小舅舅买礼物。”
谢寒山瞥向发小们,眸底有满足、有得意、有炫耀、更有掩不住的爱意,像在无声地问他们羡不羡慕?嫉不嫉妒?眼不眼红?